【虫铁】我可以摸您的尾巴吗
人类虫X人鱼妮
“Mr.Stark，”少年清亮而有活力的声音在海边响起，他停了一会儿，又喊道：“Mr.Stark。”
一条鱼尾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眼前，然后狠狠拍打在海面上，溅了他一身水。少年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，然后兴奋地叫道：“早安，Mr.Stark。”
“早安，Underoos，”拥有一头棕色短发的男人揉了揉眼睛：“你不应该在这么早就呼唤一条人鱼，我们也是需要睡眠的。”
少年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脸：“对不起，”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睫毛上挂着水珠的人鱼，“但我想您更应该早点休息。”
“Peter。”
“我错了。”Peter立刻举起双手：“Mr.Stark，我建好了您的水下实验室，您可以搬来了吗？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人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，然后俏皮的眨了眨眼睛：“我想我可以搬家之后在好好睡一觉。”
他转身钻进了海里，Peter只来得及张了张嘴，他看着人鱼的大尾巴一闪，整一只没入海里，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翘起的尾巴尖，在波光潋滟的海面上翻出耀眼的光，Peter突然很想去摸一摸。
于是他在人鱼拖了一只大贝壳、一个大箱子的珍宝和一大堆金属制品浮上来之后问道：“Mr.Stark，我可以摸摸您的尾巴吗？”
回答他的是一脸又咸又涩的海水。
等Peter把所有东西都搬回家的时候人鱼已经在他的大贝壳里睡了一觉了，他往贝壳上扔了一颗人鱼塞给他的宝石，两分钟后人鱼从贝壳里游了出来，手里还攥着那颗吵醒他的罪魁祸首。
人鱼浮上水面，脸上的表情在看到Aunt May的时候怔了一下，然后立刻换上了公事公办的语气：“你好，我是Tony·Stark。”
“你好，Mr.Stark，”Aunt May看起来有点惊讶，但还是伸手和Tony握了握：“谢谢您一直照顾Peter，”她顺手揉了揉少年的头发，“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“没什么，”Tony耸耸肩：“他很聪明。”
Peter的脸有点红。
几周后Peter彻底摸清了这条人鱼的生活。说实话，他以前一直以为养一条人鱼很贵，但Mr.Stark，他所创造的东西的价值无可估量，Peter看着那一大箱子的珍宝，又看了看自己银行卡余额多出的一大串零，还是听话的买了芝士汉堡。
回来的时候那条人鱼坐在岸边，大尾巴有一半浸没在水里，尾尖微微翘起。Peter忍不住舔了舔唇，然后傻乎乎地问道：“Mr.Stark，您可以离开水？”
“当然，亲爱的，你忘了你是怎么把我运回来的吗？”
Peter把手里的芝士汉堡递给他，然后听到人鱼好奇地问道：“人类的世界好玩吗？”
Peter点点头。
人鱼吃完汉堡，喝了一大口咖啡，用一双闪烁着希翼的光的大眼睛看着Peter：“你能带我去转转吗？”
“当然，Mr.Stark。”他皱了皱眉，目光移向了那条显眼的尾巴。
Tony毫不在意地跳上岸，然后Peter就看到人鱼的大尾巴变成了两条腿——赤裸的，他的目光忍不住移到了那挺翘的臀部上，那凹陷的腰窝和深陷的臀缝，人类尾椎骨的位置多了两个小尖角，看起来像是人鱼的尾巴尖。
Tony甩了甩腿上的水：“有裤子吗？”
猛然回过神来的Peter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脑子里，他的脸变得通红，脑子也昏昏沉沉的，不知是什么驱使着他去拿了一条自己的睡裤，然后红着脸挠了挠头：“我可以帮您买。”用您的钱。
他领着穿着可笑的一套少年睡衣的Tony走进商场，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。神呐，我居然在给Mr.Stark买衣服。他红着脸抵过自己的卡，在店员探究的目光下低下头。
Tony毫无知觉地打了个响指：“这很棒，Peter。”他嘴里叼着一个甜甜圈，看起来像是被甜食蛊惑了。
Peter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Tony对人类世界的一切都很感兴趣，连时代广场的广告他都能停下来看很久，然后转向Peter一脸严肃地鄙视广告创意。
“如果让Stark来做……”
肯定做得比他们好。Peter想，当然，你可是Tony·Stark。
Peter牵着男人的手，生怕人鱼趁自己一个不注意钻进人群——他总是想观察一下人类的不同。周围的人向他们相牵的手投来怪异的目光，然后冲Peter鼓励地点点头。Peter的脸更红了，心底却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感觉。
三个小时后Tony主动反握住他的手，凑在他耳边轻声道：“Peter，我们该回去了，”他看着Peter不解的表情，偏了偏头，让他能看到自己被发丝挡住的耳后，“我得回水里了。”
他耳后小扇子一样的东西一张一合，像极了鱼类呼吸的鳃。
Tony直接跳进了水里，过了一会儿他拿着原本在他身上的衣服浮出水面，表情一点都看不出歉疚：“对不起，我把它们忘了。”
“没什么，Mr.Stark。”Peter结果那些衣服，他突然想起里面还有Tony的内裤，他的思维瞬间延伸到Tony的腰窝，Tony的臀缝，以及尾椎骨上两个翘起的尾尖。
Tony甩着身后的大尾巴保持平衡：“今天我很开心，嗯，你有什么要求吗？看在你今天做得不错的份上Stark可以考虑满足你。”
“我可以摸摸您的尾巴吗？”
然后他再次被淋了一身的水。Tony冷漠地拒绝道：“不行，换一个。”
Peter把挡在眼前的头发撩到后面去，然后仔细地想了想：“我可以亲您一下吗？”他的声音细若蚊蝇，好在人鱼还是听到了。
“亲我？”Tony摸着自己的小胡子，他的尾尖在身后的水面上时隐时现，看得Peter的心底痒痒的。
“可以。”他说。
Peter咽了咽口水，在已经湿透了的T恤衫上擦了擦手心的汗，小心翼翼地捧住了人鱼的脸，他的指尖甚至触到了耳后的小扇子。然后他慢慢地凑近，在Tony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贴上了他的唇。
柔软，他想。他慢慢分开唇，绕开那两颗尤为尖利的牙齿，缠住了人鱼的舌头，它和那条尾巴一样灵活。
Tony离开Peter的唇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“很奇妙。”他评价道。
Peter紧张地指尖都在颤抖。他的手指顺着人鱼的脖颈，划过锁骨，停在了胸口的伤疤上：“Mr.Stark。”
Tony低头看了一眼，满不在乎地回答道：“我和我曾经的好朋友打了一架，然后就留下了这个，”他的尾巴不自觉地抽了一下水面，溅出更多的水，“很丑吗？”
“对不起，Mr.Stark，”Tony以为他在说伤疤的事情，没想到他继续道：“我没能帮到你。”
“嘿，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”他的尾巴左右乱甩：“真的，很久以前了。”久到他都已经要忘记了。
Peter突然低下头吻上了那条伤疤。他温热的唇覆在人鱼冰凉的皮肤上，Tony不由得全身一颤。
“Underoos。”Tony的声音都在打颤。
“Mr.Stark，”Peter的声音有些含糊：“我不会伤害您的。”他直起身再次吻上了Tony的唇。Tony惊慌地推开他，向后直直倒进了水里。
第二天Peter端着Tony的早餐来到水池边，看到了一只坐在岸边甩着自己的尾巴的人鱼。Tony喝了一口咖啡，放下杯子开始盯着自己的尾巴尖：“Peter？”
“早安，Mr.Stark。”
Tony垂着眼睛：“我想我应该回大海了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年轻人的眼睛里迅速浮现出水光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：“是我没有照顾好您吗？”
“不，Peter，你做的很好。”Tony顿了一下，咬了咬唇：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我喜欢您，Mr.Stark。”
Tony的尾巴都停止了动作，安静地垂在哪里，他被年轻人的直球打得措手不及。
“我相信您不会恐惧接受。”Peter说：“我不会伤害您的。”
“如果我要离开呢？”
“请让我摸摸您的尾巴。”
Tony甩了甩尾巴：“Peter，你知不知道摸尾巴在人鱼眼里算是求欢？”
Peter眨了眨眼睛，看起来很无辜。
Tony和他对视了一会儿，用手捂住脸，然后抬起了自己的尾巴。
“不许摸尾巴尖。”他声音闷闷地说。
Peter终于摸到了那条凉凉的、光滑的尾巴，同时也得到了一个人鱼男朋友。
彩蛋
后来Peter也知道为什么不能摸尾巴尖了。
有一次他实在忍不住摸上了尾椎骨上那两个漂亮的小尖，得到了一个腰软的直接倒在床上且满脸泪水的Tony，和更为舒爽的体验。
